我笑了笑,“刚才咱俩说到哪儿了?”
“啊,是是是,那个……您说我们在绑架,误会,误会呀!还真不是,主要是这仨小子进来就不好好说话,就让他们老实一点儿!哪儿知道他们是武爷您的朋友,不然打死是小饼儿,也不敢哪!”
我朝他勾了勾手指,他愣了一下,不过还是把耳朵凑了过来。
“知道被你们按沙发的人是谁吗?”我小声说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他姑父姓杨,叫杨威!”
烧饼愣眉愣眼,明显不知道杨威是谁。
我无奈了,“你给马三儿打个电话……”
他挠了挠头,讪笑起来:“武爷,您这不是让我找骂嘛,别打哑谜,直接告诉我得了!”
靠,我真想给他一脚!
是我打哑谜吗?明明是你不学无术好不好?
我忍不住问他:“你不看电视新闻?”
他摇了摇脑袋。
“报纸呢?”
他眨了眨小眼睛,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明白了,更不可能看了!
我又附在了他耳边……
烧饼听完后,瞬间身子就僵在那里,“您、您、您说他姑父是市组织……”
我拦住了他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!”
“明白了!谢谢,谢谢武爷!回头请您喝酒赔罪!”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转身看向了余达明,咬牙切齿道:“老余呀老余,你他妈这是要害死我吗?”
余达明脸偏了过去,不看他,也不吭声。
烧饼看向了冯皓然,后者看他眼神都不对。
他干笑两声,想说点儿什么,明显又不知道说啥好,于是朝着冯大公子瞻仰仪容般行了个礼,随后大手一挥:“撤了!”
一帮人纷纷朝我点头哈腰,一分钟不到,走了个干干净净。
肃静了!
我把手里的烟头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,抬起脚,踩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