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打电话,说一切就绪,就等着咱们过去了。”
“徐大哥怎么说。”
“他说正在申请航线,下来就飞过去,随后就把电话卡拔下来烧了!”
两个人哈哈大笑。
又过了四天,我依旧不慌不忙。
肖光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,忍不住问我:“按理说,两天前私人飞机的航线就该申请下来了,怎么余达明还没消息呢?”
我说:“急啥?人家余老师不得跑趟广州城吗?”
肖光恍然大悟。
这天下午,我正在琴行上唢呐课,冯皓然打来电话。
正好也要下课了,就和吴老师告了个罪,先走了。
吴老师今年才23岁,是本地人,音乐世家,毕业于京城戏曲艺术学院。
据他说,去年他参加了一个摇滚乐队,白天琴行教课,晚上就在各大夜场演出。
我觉得他在说谎,这得多不正经的摇滚乐队,才会每首歌都用唢呐?
肯定是去周边农村干白活去了,不好意思说而已。
直到多少年以后,他们乐队竟然爆红起来,我才知道,吴老师真没说谎。
有一次,他送了我三张票,我带着张妖精和武月去了演唱会现场,那叫一个火爆!
下面好多观众都穿得花花绿绿,手里还拿着二人转的大扇子。
光头男主唱挎着电吉他,造型妖艳,对着麦克风说:“没有十年精神病史,听不了二手玫瑰!”
紧接着,吴老师的唢呐响了起来,全场一起舞蹈。
“东边不亮西边亮,晒尽残阳我晒忧伤;
前夜不忙后夜忙,梦完黄金我梦黄粱……”
嗨!太嗨了!
那晚,我们一家三口都蹦得筋疲力尽……
扯远了。
冯皓然在电话里说:“哥,余达明疯了!”
“啥?”我有些发懵,这么不抗嚯嚯吗?
“他疯了一样跑我公司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