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挺重,我一边开着,一边笑嘻嘻道:“那是呀,我婚礼都没办,现在不把礼收了,等你俩结婚我不是亏了嘛!”
盒子里,是尊一掌长的金龙,怪不得这么沉。
“这个......真是太贵重了!”我连忙客气,又笑道:“不过我喜欢!”
几个人都大笑起来。
武月属龙,这礼物用了心思。
肖光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红色锦盒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我和玲子挑了好几天,也不知道送点儿啥好......”
哎呀,称呼都变了?
我眼神暧昧,一把抢了过来,打开一看,是一对儿金锁。
得,这算是掉金子窝里了!
晚饭后,大家坐在了一起,把接下来第二部“抛诱饵”的工作捋顺。
肖光把我上次用的人皮面具也带来了,一切准备就绪。
第二天上午,我备上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,让肖光拉着我,去了我修表师父陈忠华家。
昨天两个人去机场接我时,我就发现了,肖光对广州城一些老路还挺熟悉。
转念才想起来,周疯子曾经说过,八十年代末,肖光曾经在这里待过,据说混的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