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病房,张建军单独和张思洋谈了好一会儿。
他们都走了以后,我让虎子回家,他说啥也不走,说在客厅沙发上睡就行,见他坚持,也就算了。
我去把挂在床边的尿袋倒了,去卫生间洗完手,又冲了奶粉喂闺女。
这丫头像小猪一样,吃着吃着,小嘴就不动了,竟然睡着了!
我笑了起来,第一次仔细端详她。
挺白的。
看不出来像谁。
不知怎么了,看着她还时不时蠕动几下的小嘴,我鼻子有些酸。
一滴眼泪落在了她脸蛋儿上,连忙伸手擦掉。
爸,妈,你们当爷爷奶奶了!
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,抹干净眼泪,把小丫头刚放在小床上,张思洋说:“就这么放下呀?你看看尿没尿?”
我看了看她,有些迷茫。
“瞅啥呀?看看哪!”
还好我机灵,把差点问出来的:还会尿尿吗?
生生咽了回去。
打开小被子,尿布已经湿透了,拿下来扔在地上。
“往哪儿扔?洗完还得用呢!”
我只好又捡起来,“那、那放哪儿呀?”
“窗台上!”
放好以后,我随后四处找,“还有吗?”
“那儿呢!”她指向了一旁的柜子,“哎呀妈,可愁死我了!”
“别忘了把腿缠上!”她说。
我拎着一块红布问:“缠上多难受啊?!”
“让你缠你就缠,免得以后腿不直溜儿……”
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?
我没敢犟,让怎么干,咱就怎么干,在养孩子这件事情上,我没啥发言权。
换完包好,觉得自己手艺不错,包的还挺好看。
如此折腾,这丫头也没醒,觉真大。
关上灯,我偎依在了张妖精身边......
“问你个事儿!”
她说:“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