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于是站在人群里观察。
他明显还不知道事情有多大,估计以为就是正常的扫黄打非,不然早就跑了!
一般这种情况,当晚交些罚款,都不会影响第二天营业。
我站在了他身后,勾起食指,用关节顶在了他后腰上,“别动,房老四,你被捕了!”
“别闹,大哥……”房老四整个人就僵住了,一动不敢动。
“往前走,你敢乱动一下,我就开抢!”
“好好好!”房老四连连点头,迈步往前走,嘴里还说着:“大哥,你们不是道外的吧?啥事儿呀?至于的嘛,整这么大场面……”
言多必失,我不说话。
目光穿过人群,发现沈波正看着我。
我不敢喊,希望他能看懂自己递过去的眼神儿。
此时身边都是人,一定要把房老四逼到空地上,其他刑警围上来以后,我才能松手。
大部分刑警都在押嫌疑犯,只有七八个人在维持秩序。
东北人太爱看热闹,尤其看到那些衣衫不整的小姐,哪怕大冬天的看不到什么春光乍泄,也不愿挪脚。
房老四喊:“让让,让让,这么没眼力价呢?一个个地!”
有人往后瞅。
有人打招呼:“呦,四哥,这是咋了?”
“能咋地呀?没鸡毛事儿!”他满不在乎。
沈波神情淡然,从练歌房门前空地往我这边走,先前那两个中年警官也跟了上来,一个人手已经伸进了怀里。
人群里好多认识老四的,见他过来,都往两边散。
再有最多七八米,就能和沈波回合了。
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,这是个杀人犯,手里有枪的可能性很大,而我用的只是手指头。
一个女孩儿笑道:“四哥,夜上海这是咋了?你还不跑啊?”
女孩儿浓妆艳抹,爆炸头,体型裤,披了件紫色半长兔毛大衣,说话时还跺着脚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