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示,一个多小时以后才给我答复:可以出院。
收拾好东西往出走。
我感觉好多了,走路只要不是太快,和好人一样一样滴。
拉着一皮箱的书,对张思洋说:“上你家住两天,明天黄历不错,我去给张叔烧点儿纸,然后就回京!”
都说饱暖思淫欲,这几天我有些毛手毛脚,可张思洋就是不让我碰,说怕把缝线抻开。
这回拆线儿了,不怕了吧?
张思洋拎着一兜子杂物,挎着我胳膊笑道:“去吧,爱住多久就住多久,不过,我下午要出差去趟深圳……”
“去几天哪?”
“不知道,起码也得一两个星期。”
我停住了脚,“你丫是故意躲我吧?”
“躲你干啥呀?”她翻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又轻笑道:“小样儿,还一嘴京片子了!”
“不行!”说罢,我扯着她的胳膊就往病房里拖。
“噶啥呀?”她挣扎起来。
“让我稀罕你一会儿!”我说啥都不松手。
这段儿时间,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是真难受!最要命的是,她又白白胖胖地特性感,有股说不出来的成熟韵味儿。
我承认自己没出息,真受不了了!
她哭笑不得,“快撒开,这么多人瞅着呢,你小孩儿呀?丢不丢人?”
“不行,要不你晚走一天!”
“行,我答应你晚走一天,行了吧?”
“骗我你是小狗?”
“嗯呐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