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吓唬你呢!”
“坏死了!”她又抽了我一下,这一下正好打在了左腿上,疼得我汗都下来了。
这次她反而不信了,抱着肩膀看我“表演”。
“思洋姐,你可富态多了!”老疙瘩笑道。
“是吗?”张思洋脸有些红,伸手摸着脸,“看来姐真该减肥了,都说我胖了……”
终于能换回自己的手机卡了。
第二天,我给家里、周疯子、小马哥、七哥、庄老师、李玉兰、黄胖子、刘立凯、琴行都打了电话,挨个解释了一遍。
不解释不行啊,肯定都以为我被通缉了。
尤其是琴行,接到我的电话以后,小教务扔下电话就跑了,好半天校长过来了,我才解释明白。
听说我受伤了,周疯子和小马哥他们都要过来。
我连忙解释,说住院的地方比较特殊,进出太费劲,伤势也不严重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又答应出院以后找他们喝酒,这才安抚住这几位哥哥。
两天以后。
我病床对面端坐着三个人。
一个是杨宁,另外两个年轻人拿着记事本和钢笔。
杨宁问:“和金社长在一起的那个中年人,你详细形容一下他的相貌……”
我们至少已经聊两个多小时了。
我发现,杨宁问话有个特点,他注意的点十分特别,都是平常人不去想或者注意到的地方。
谈话结束了,两个年轻人出去以后,我问:“杨大哥,我想知道许剑修为什么要杀张永久?”
“据他交代,因为张永久同志始终看不上他,好多场合都不给他面子,他一直怀恨在心!”
“出事半个月前,分局开大会,各辖区派出所干警全部到位,许剑修在台上讲话的时候,张永久竟然放了一个及其响亮的屁……”
“啥?!”我吃了一惊,转念又笑了起来,这事儿大老张还真能干得出来。
他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