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笑了笑,估计这会儿比哭都难看,“都行,留具全尸就好!”
“好!”他用力一拍小桌板,直起了腰,走到门口拉开了门,声音阴冷,“林队,送看守所!”
眯眼望着刺眼的大灯,我忍不住感叹:千万不要给某些底层人一丁点儿权利,因为他们会更野蛮!
许二胖出生在呼兰农村,家境贫寒,从小就爱打架斗殴。
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发愤图强起来,考上了雪城警校,毕业后分去了派出所做反扒工作。
或许是穷怕了,他对金钱有着极深的执着。
雪城大大小小的贼没有一万也得有五千,可没几个人怕落在他手里。
因为只要把全身的钱双手奉上,马上就可以走人。
可如果落到大老张手里,关三天五天都是轻的!
十几分钟后,我被带上了一辆桑塔纳。
此时天色已晚,也不知道是几点。
林队坐在了副驾驶,我戴着手铐坐在后面中间位置,一左一右各有一个便衣。
此时我身上别说手机和飞虎爪,就连皮鞋里面的鞋弓子都被抽出去了。..??m
皮带、鞋带儿、夹克衫上的拉锁,衬衣扣子,统统拿下。
按理说,这一套流程都是在看守所做的。
可许副局长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他是真不放心,所以提前把看守所的活都干了。
他真小看了我!
桑塔纳出了分局,上了东直路挑头后往东开。
我问:“林队,几点了?”
林队长还算客气,看了看手表,“十一点!”
“哦,谢谢!”
又过了一会儿。
“我这儿刺挠……”我端着两只手往右侧脖子位置摸。
右手侧的小刑警呵斥起来,“你老实点儿!”
“真刺挠,你就帮我挠一下呗!?”
“我该你的呀?自己挠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