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,一个人拉扯着弟弟长大。
弟弟复读了两年,也没能考上大学,第三年说啥也不读了,去了县城打工,再后来,又跟着乡亲来了京城。
就在上周,汪玲接到口信儿,说弟弟在京城住院了。
据说是在一家工地受的伤,从脚手架上掉了下去,摔了个半死,至今还在昏迷中。
她着急忙慌来到了京城。
万万没想到,施工方不仅一分钱不拿,那个谢顶的大胖子,还在铁皮板房里强奸了她……
说完以后,她哇哇大哭,哭的人肝肠寸断。
“走吧,洗洗去,然后带你去报案!”我说。
汪玲吓坏了,连连摇头:“不行,不行,他说了,如果我报案的话,就杀了我和小海!不行,我不敢……”
好说歹说,我和肖光带她回了家。
开门的蒲小帅惊呆了。
三个人往院子里走,他在后面捂着鼻子问:“武爷,这是给光哥捡个媳妇?”
我说:“看着咋样?”
“个儿和腰条儿都不错,是不是脏了点儿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