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虔诚道:“今、今天,我与石珊姐姐二人义结金兰,歃血为盟,结姐弟谊,死生相托,吉凶相救,福祸相依,患难相扶……”
七哥这套词儿我太熟悉了,哪怕此时已经喝高了,一个字都不会差,甚至还改了适合姐弟结拜的词。
在一众京城老炮儿的掌声中,我俩重重磕了三个头。
起来以后,发现投影里的梁静茹在朝我笑……
第二天上午醒过来,脑袋疼的像裂开一样。
歪着脑袋看了好半天,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,并没有睡外面。
喉咙好干,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水杯,爬起来看了一眼,都空了。
再看自己身上,裤头都没穿。
自己回来的?
自己脱的衣服?
自己倒的水?
好像不太可能,难道是蒲小帅伺候的?
操,再也不能这么喝了!
尤其掺的样式多,太容易醉。
骂完又苦笑起来,没脸哪,记得上次喝难受了,也是这么说的……
摇晃着去冲澡。
水哗哗冲着全身……
昨晚都干啥了?怎么好像和谁结拜了呢?
谁呢?
不能再和闫二哥拜一次吧?
崽儿哥他们?
不应该呀,上次和闫京、加代他俩结拜,是坐了七哥的顺风车。
崽儿哥和崔哥、边哥他们都大了我快二十岁了,怎么可能陪着我胡闹?
真不能这么喝了,咋还像七哥似的呢,喝多了拉条狗都能拜把子……
裹着浴巾出来后,打给了闫京。
“二哥,昨晚喝多了,我没做啥过分的事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