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我咋就看不透你呢?”
“你不说我是外科大夫嘛,怎么就看不透了?”
“知道今晚你找来这些人,都是什么人吗?”
“我哥呀!”
“你可拉屁倒吧!这些人,哪个拉出来跺跺脚,他所在那个区都得晃三晃……”
我笑了起来,“别瞎说,也不是地底的老龟翻身呢!”
石珊吓得连忙左右瞅了瞅,“也就你小子敢说这样的话。”
酒越喝越多。
因为自己做东,我就得不停张罗。
很快,肚子里什么皇家礼炮、红白葡萄酒、白兰地、威士忌、啤酒……应有尽有了。
我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里像被灌进了铅块儿,走几步,就觉得脖子快支撑不起脑袋了……
石珊说:“有个事儿,姐想和你商量一下……”
“说呗。”我醉眼朦胧看着她,眼前这张脸越来越大,我想笑,因为感觉比唐大脑袋的都大。
“能不能少要一些?”
“啥?”我有些发懵。
“让韩家兄弟赔的太多了,400万,不是没有,可我太了解我们这行了,都在工程和货上压着呢,他俩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……”
我怔怔看着她,这个女人是傻吗?
人家怎么逼你的?这么一会儿就忘了?
我问了句特傻气的话,就像小时候,在福利院问过其他小朋友的话一样:
“你到底和谁一伙儿?”
她叹了口气,“当然和你一伙的,姐不傻,韩铭更不傻,所以先前他们才决定让我拿20万!”
“因为这些钱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我拿出来更不会闪腰岔气儿……”
“兄弟,做人不能太绝了,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?”
“……”
望着这张形如满月的大脸,我有些感动。
这年头,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了,毕竟都是竞争对手,趁你病要你命才是生存准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