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觉得也没啥呀!”
老疙瘩说:“还是有,我后脑勺就晕晕沉沉的,像他妈晕车了一样……”
我注意到,他的小脸儿确实有些发白,叮嘱他吸一会儿后备箱的氧气,他说没事儿。
又闲聊了一会儿。
大头说:“时间来的急,继续吧,开过雅尼湿地,就是巴松措了。”
当天晚上,一身疲惫的我们住进了百巴镇的一家招待所。
明天就要进错高湖了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户供奉唐卡的人家,张思洋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,我还是辗转反侧。
后半夜了,我悄悄爬了起来,套上衣裤出了门。
这是栋砖石结构的小二楼,看样子有些年头了,楼梯和走廊的栅栏都是木质的。
栅栏外就是招待所的院子。
我靠在二楼的栅栏旁,点了根烟,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懵懂的八十年代。
夜色宁静,冷热适中,天上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。
我想起了那次和张建军喝酒时说过的话,自己真是贪图“圣库宝藏”里面的财宝吗?
默默抽着烟,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。
现在我不缺钱了。
扣除捐出去的钱,还有投资雪城李玉兰铁板烧的100万,留给宁蕾的200万,以及七哥链锁中介投资的500万,手里还有400多万的现金。
唐大脑袋和老疙瘩不像我这么能折腾,两个人的钱比我多,都有接近上千万。..??m
这还不包括金库里面的那些美金和黄金,以及每个人投资的宅院。
够了!
对于我来说,真够了!
我本来就没有什么野心,从小到大的唯一目标,就是找到父母,能有一个完整的家。
直到上次去西安,目睹老佛爷在火中坐逝,才又有了另一个任务。
或许就像张建军说的那样。
寻找宝藏,不过是给平淡的生活加一些调料,有个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