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这逼不服气呀!?”
我笑了笑,“早晚会服气的!”
说完拿起了塑料袋,把里面的两部手机,现金和钱夹分给了张思洋和宁蕾。
“查查,看少不少!”我说。
张思洋放好了东西,小声问我:“没事儿吧?”
“能有什么事儿?”
二十分钟后,我和大头出去抽烟。
火车晃晃悠悠。
他靠着门说:“你这是要把这些人往死里得罪呀!”
我吐出了一个烟圈,“真理,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!道理,永远在剑锋之间……”
他没说话。
我继续说:“有时候的跋扈,只是为了自保而已,否则他们就得踩吧死我!”
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你这行儿,比我还不容易!”
我笑了起来,“我哪儿行?我是收藏家好不好……”
他哈哈大笑起来。
两个人回去后,就见唐大脑袋、老疙瘩、张思洋和宁蕾四个人竟然玩起了扑克。
大头凑过去要玩,四个人嘻嘻哈哈不带他。
我刚坐下,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先生,我是大憨……”
是家里的厨师大憨,我问怎么了?
“刚刚派出所来人,把老帅带走了……”
“拥护啥呀?”
“……”
我见他不吭声,不由急了,“怎么了?”
“好像、好像是因为、因为、嫖娼……”
“啥?!”
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了,唐大脑袋他们也不打扑克了,纷纷看向了我。
大憨说:“好像因为钱,那个女的报警了……”
“他嫖完没给钱?”我转过身小声问。
按理说不应该呀,蒲小帅是有点儿虎了吧唧的,可也不至于这种钱都欠吧?
“那就不知道了,我也不认识派出所的人,所以赶快给您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