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也和国与国之间一样吧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……
得嘞,吃着豆浆油条,就别操联合国的心了!
开吃!
堵车堵的,我还真饿了。
走过去弯腰在下面拿起一个盘子,跟在了队伍后面。
前面的大姐胃口真好,一手端着一个盘子,很快就盛得满满登登。
我弄了点儿炒河粉和煎培根,端着盘子开始找位置。
不远有张四人桌,坐着两个中年男人,于是就走了过去。
“不好意思,有人吗?”我问。
两个人头不抬眼不睁,其中一人说:“有人!”
我只好继续再找。
因为来的晚,盛餐时又排到了最后面,所以这时候根本就找不到空桌了。
被拒绝了几次以后,炒河粉都快凉透了,我的火气也快压不住了。
总不能蹲角落里吃吧?我特么也不是要饭的!
他奶奶的,一个个人模狗样,可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!
又走到一张长条六人位。
这儿坐了四个人,三男一女,衬衣领带,谈笑风生。
我问:“不好意思,这儿还有人坐吗?”
“有人……”
说话的男人白白胖胖,戴着副金丝眼睛,看年纪三十岁左右。
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。
我不像他们这样,大夏天的还系领带,也他妈不怕悟出热痱子!
不过,我也没穿裤衩汗衫。
虽说自己没上过班,可也明白,这种场合还是要穿正式一些。
我穿了条张思洋买的银灰色西裤,黑色皮鞋,和一件小立领的白色衬衣。
我觉得挺正式的了,而且都是品牌的,并不便宜,不明白他看我的时候,怎么像看怪物一样。
我决定不再找了,就这儿了!
说句难听的,我他妈就多余问他们!
于是,一屁股就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