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离我们远一点儿?”
“后海你家的呀?”
这二逼!
我暗骂了一句,不搭理他。
张思洋也理会他,小声说:“知道,那天虎子脸都黑了,一人一狗在院子里好顿跑,要不是把虎子关客厅,非得咬着他……”
“好么!介人说话,整个一个白活蛋……”公鸭嗓竟然还没走,“就它?还能咬人?”
“草泥马!”我终于忍不住了,张嘴就骂。
这一下把他都骂愣了,估计是没想到如此斯文的我,怎么会出口成“脏”。
我不是不会骂人,只是懒得搭理这种二逼而已。
没想到他还变本加厉,没完没了了!
“我草泥马,你骂谁呢?”他差点就蹦起来。
“骂你呢!”我盯着他,“你说你他妈贱不贱?追着找骂,有病吧?有病也别找我,我他妈又不是兽医!”
张思洋哈哈大笑,旁边路过的几个游人也都笑了起来。
公鸭嗓涨红了脸,指着我喊:“你再骂一句?”
我笑了,真想告诉他,武爷我自幼行走江湖,没学会打架先学会的骂人,骂起来三天三夜都不会重样的!
“这是你自己找骂的,可就不怪我了!”我把虎子的牵引绳给了张思洋,走到他面前。
“忘了问你,”我看着肯定挺客气,继续说:“你爸是研究病毒的吧?”
公鸭嗓怔了,“不是呀!”
“不是怎么把你研究出来了?”
哄——
一些人停下了脚,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刚才我一直看你,知道为啥不?”我又问。
他下意识摇了摇头。
“因为你让我我想起了一句话:身残志坚!”
哈哈哈哈!
所有人都在笑,就连这小子的女朋友都憋不住了。
“算了,我真是懒得再骂你,说给你这条黑乎乎的狗听,它都知道我在骂你!可说给你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