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一声,直挠脑袋。
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“说话?”我没客气。
“先生,是我,蒲小帅……”
“哦,你咋样?”
“没事儿,给您打半天了,一直占线……家里来人了,还是个女人,说是你相好的,特别霸道……”
我说:“我知道了,不用搭理她们,你们该干嘛就干嘛!”
“不报警吗?”他问。
我一个头两个大,“不用,你和大憨他们也说一声吧,是我朋友,他们只要不放火,就先住着吧,我这一两天就到家了!”
“好的!”
我放下了手机,脑袋直撞车门。
造孽呀!
唐大脑袋说:“看来家里得请几个保镖了,不然被抄了都不知道。”
老疙瘩说:“幸好咱们金库够隐秘,不然可是够悬的了!一个宁丫头不够,这回又加上一个张妖精……”
我叹了口气,开始归心似箭起来。
“到哪儿了?”我问。
老疙瘩说快了。
一句快了,跑了一天。
晚上我们在张家口睡的,没办法,谁让我绕道跑了呢!
第二天下午,才到京城,进了三环以后,就开始堵车。
太阳西斜,终于到家了。
家里车库只能停两辆车,我下车把那辆陆巡开了出来,停在了围墙边儿,他俩把风尘仆仆的三菱吉普开进了车库。
看来这些钱暂时只能先这么放着,什么时候把家里人都调出去,才能往金库里运。
不等我叫门,蒲小帅眉开眼笑跑了出来。
我小声问:“还没走?”
“嗯,不过其他人没住家里,当天下午,张小姐带的那些人就都离开了,就她一个人留了下来,一直没走……”
“没和宁丫头打架吧?”
“没有!”蒲小帅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,“我们也都奇怪呢,本以为她这么霸道,肯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