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没出来。
我不动声色开了过去。
远远看到前面唐大脑袋的车灯,后视镜里,已经有大车堵住了。
唐大脑袋来电话,问怎么办。
我说你继续往前走,从寿阳县下道,到县里以后,遇到第二家旅店停车,然后把车藏起来……
半个小时以后,那辆白色面包过来了,应该是因为挤了太多的人,车身又低了一些,速度也很慢。
很快,车就下了国道,往寿阳县拐了。
我调头往回开,远远跟在了后面。
老疙瘩打给唐大脑袋,我说:“躲在暗处,看看他们住没住店……”
二十几分钟后,我俩步行着和大脑袋会了。
三个人藏在了马路右侧的屋檐下。
斜对过有几家小买卖,各式各样的老旧牌匾,多数都黑着灯。
其中一家叫三好旅店,泡沫红字的牌匾下,吊着盏昏黄的灯泡,晃晃悠悠。
唐大脑袋说:“进去了四个人,金老大和李大胆儿还在车上。”
我仔细观察着周边情况。
小县城不大,这个时间别说是人,狗都不叫了。
“过来……”我带着他俩,绕到了身后一条胡同里。
三个人对着墙呲了泡尿,憋一路了。
系好裤子点上烟,我说:“按原计划行事,只有一点要求,速战速决,不能让他们看到咱们,连几个人都不能知道!”
“明白!”两个人都兴奋起来。
我说:“不急,再等一个小时再说!”
唐大脑袋问:“哥,你咋知道他们会住这儿?”
“因为疑心病的人,对第一个出现的事物,不会放心……”
一个小时以后。
砰!
白色面包后车门窗户一声巨响,车门玻璃破碎,紧接着,一卷燃烧着引线的炸药就扔了进去。
车里的李大胆儿大声嘶吼:“快,炸药——”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