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我把自己房间的床,伪装成有人盖着被在睡觉。
老疙瘩房间也是照葫芦画瓢。
关上灯锁好门,两个人进了唐大脑袋房间,没开灯,就这么静静等着。
隔半个小时,我就给他打个电话,一直都是关机。
半夜了。
房门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有人在拿钥匙开门。
我一只手夹了四把手术刀。
老疙瘩拎着实木衣挂,躲在了墙后。
门开了。
呼——
衣挂砸了下去!
我艹!
唐大脑袋惊呼一声,肥胖的身子滑到了一旁,闪电般伸出了手,稳稳抓住了衣架。
“嘎哈玩意儿?!”他喊了起来。
嗖——
我飞出去了一把手术刀,贴着他的耳朵,钉在了门框上。
手术刀尾部都在“嗡嗡”颤抖。
老疙瘩按下了电灯开关。
唐大脑袋跳着脚骂:“我艹,你俩疯了?”
老疙瘩关上了门,气呼呼道:“你个大傻逼,嘎哈去了?”
我也瞪着他。
他开始支支吾吾,又打了两个哈哈,“那啥……我盯着那个娘们回旅店后,就找了个串店……喝了几瓶啤酒……”
“殷红回旅店了?”我问。
他眨着小眼睛,“嗯呐呗,我看着她进去的……”
“行,你继续编!”
“你看你,咋能是编呢?”
“手机咋关了?”老疙瘩放好了衣架,问他。
“是吗?”唐大脑袋从牛仔裤兜里拿出手机,“哎呀,咋碰上的呢?自己关机了……操!”
我点了根烟,看着他继续表演。
他牛仔裤的前开门拉链没拉,我说:“门没关,小鸡都快跑出来了。”
他干笑两声,连忙拉上,还解释呢:“刚才尿尿,跑过来一直野猫,妈的,吓我一拘灵……”
我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