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去香坊的福利院,张嘴就要100块。
我鼻子差点儿气歪,我说一共也不过14公里,你是不是把我当外地人黑了?
司机撇撇嘴,“大过年的,都这个价儿,走不走?”
“不走!”
不蒸馒头争口气,我决定继续等。
事实证明我错了,这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,一张嘴都是100块钱。
我觉得再等下去的话,就得冻成冰棍,只好捏着鼻子认了。
心里再不舒服,也不能做什么。
因为我不是那些“刀枪炮”。
哪怕一身本事,也不可能对这些普通百姓大打出手。
无论是出租车司机,还是跑长途的货车司机,大过年的不能在家热热乎乎地过年,都不容易。
张妈妈给我开的大门。
她这大嗓门一喊,全院人都知道了。
我拿出了一个绒线编织的花头巾,戴在了她头上。
“张妈妈,这是我给您的生日礼物……”
“这臭小子,竟然还记得我生日……这么花,哪能戴得出去!”说话就扯了下来,嘴里说着太过花哨戴不出去,却又爱不释手。
我见院子里没有柴火垛和煤堆,知道果然通了集体供暖,很是欣慰。
“小武哥哥——”
青青第一个跑出来的,她穿了一套红色的新棉服,像只奔跑的小辣椒。
我抱起了她。
“好沉!”我哈哈大笑,“说,是不是天天去厨房偷东西吃?脸上都是肉了!”
“我才没有呢!”
小毅他们都也跑出来了。
我挨个摸着他们的头,又都长个子了,真好!
大伙进了餐厅,虽说不至于温暖如春,却也不冷。
我打开了两个大塑料袋,里面都是吃的,还有给他们买的小礼物。
青青拿了一个粉色铅笔盒。
小毅要了个黑色的驳壳枪。
小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