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饺子汤都扣在了脸上。
“哎呀,操尼后妈!”
两个人滚到了一起,我笑嘻嘻地继续吃饺子。
第二天一早,我带着虎子去跑步,喊他俩都不起来,估计昨晚玩红警又玩到了后半夜。
我回来还没联系宁蕾,想看看她是真喜欢晨跑,还是只为了和自己“偶遇”。
让人意外的是,可连续两天了,始终没遇到她。
冬天晨跑的人少了好多,才跑半圈,虎子就开始加了速度。
我往远看,是宁蕾!
她穿的运动服和我竟然撞了衫,都是阿迪达斯的蓝色运动服。
“小武哥?!”宁蕾停住了脚,回过头摆手,笑得很是开心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.??m
“前两天……这么冷也出来跑步?”我问她。
“感冒又失业,好几天都没出来了!”
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嗨,公司里的尔虞我诈呗,干的不顺心……”
虎子又要往布丁身上扑,我连忙扯进牵引绳。
她咯咯笑了起来,岔开话题:“走,小武哥,一起跑!”
“好!”
两个人,两条狗,围着后海跑了两圈,都有些微喘。
“晚上来家里吃饭吧!”分开的时候我说。
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,“嫂子做菜好吃吗?”
“哪儿来的嫂子,我和两个朋友一起住!”
“好嘞,我晚上过去!”
“柳荫街39号,别买东西!”
“嗯,拜拜!”
她牵着布丁走了,蹦蹦跳跳。
我往回走,虎子一步三回头,很是留恋。
我踢了它一脚,“能不能有点儿出息,别像你哥大脑袋一样?”
它呜咽了两声,似乎十分委屈。
无论这丫头揣着什么心思,她都会想办法走进我的生活,躲是躲不过去的。
既然这样,那就主动出击,静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