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肿块呢!”
我刚摸上,他就“嗷”了一声,“疼、疼、疼……”
“操,你咋这么血呼呢?”我骂了起来。
“疼啊,真疼,哥~~~~~咋整啊?不能真下奶吧?”这货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话说他嚷嚷这儿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只是这家伙太能胡折腾,我和老疙瘩谁都没当回事,没想到这么严重。
“你这段时间都嘎哈了?”我问他。
他眨着小眼睛,满是委屈,“嘎哈?没嘎哈呀?我连娘们的手都没碰过……”
“男的呢?”
他急了,大脸涨得通红,“咱天天在一起,我噶啥了你不知道?”
我说走吧,去医院。
很快到了医院,挂号的时候又犯了难。
这病挂啥科呢?
两个人嘀咕了好半天,最后统一了意见,决定挂妇科,原因是此时看他胸的外形以及症状,似乎妇科最合适。
上了三楼,我脸皮儿薄,没跟着他往走廊里走。
唐大脑袋没招,只要自己去排号了。
十几分钟后,我刚从厕所抽烟出来,就听妇科走廊里吵了起来。
远远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喊声:“你解释啥?有啥可解释的?臭流氓!你就是个臭流氓!”
唐大脑袋的声音响起:“大姐,咱们不是病人和病人之间探讨病情嘛,你不能不讲理呀……”
“探讨病情?有你这样探讨的吗?还往人家胸上捏……”
走廊已经围满了人。
我连忙往里挤,就听里面已经干上了,唐大脑袋狼哭鬼嚎。
“臭流氓,你个臭流氓!”女人一边挠一边尖声喊。
终于挤了进去。
就见一个穿着花裙子的老娘们一蹦多高,十指如勾,咵咵地就往唐大脑袋脸上挠。
唐大脑袋两只手捂着脸,嘴里还解释呢:
“大姐,大姐,误会,你误会了,真误会了,你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