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伸出了巴掌,“一口价,五万!”
他连连摇头,我掉头就往外走。
以为他会喊我,可慢慢悠悠都走快出二三十米了,也没传来动静。
走着走着,停下了脚。
越想越觉得那块石头和自己有缘,于是又臊眉耷眼地回去了。
“老弟,给个实在价!”我进门就说。
“给老哥省五千!实话实说,我七万收的,不赚上五千,肯定不会出手!”
不知道真假,但应该没吃药!
对,就是吃药。
刘立凯教我的,这个行业里,上当就是吃药儿!
我没再废话,拉开皮包拿现金。
他问我是否需要刻章,说往西走约500米,有家萃文阁老字号不错。
我摇了摇头,说自己只为把玩而已。
他查完钱收好,我收起了料子,他眼神里都是不舍。
很明显,这不是装出来的。
我确实需要刻字,但不能在他这买完料子,又跑附近不远去刻,尤其这么敏感的内容。
当然了,现在还不敏感,以后呢?
走街串巷。
来到了一趟低矮小门市前。
这里卖鸟笼和蝈蝈笼的店比较多,也有几个刻章的小店。
这是我曾经骑车路过时发现的,还下车看了好半天,这些人手法快,刻的也很漂亮。
那时还挺羡慕。
可前两天中午吃羊蝎子,说起篆刻时,刘立凯说这种街边篆刻手艺,满是匠气!
他这里说的“匠气”,是贬义词。
指的是雕刻出来的成品,高度“程式化”。
手法单一、结构端正、美观好看,是他们的共同特征。
这类印章和某些漂亮的毛笔字作品一样,看久了会让人产生审美疲劳,窥一字便知全貌,千篇一律。
我找了个四十余岁的师傅,看他蔫头耷脑挺老实的样子。
我问能不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