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没猫腻怎么赚钱?!
自己绝不是什么天资聪慧之人,我都能想到用拍卖洗钱,那些做大生意的、给大领导送礼的想不到?
这可能吗?
刘立凯这人太正,这件事情不能麻烦他,还是找大头吧!
“那就先放放,找机会吧,如果拍不出去,还不如挂墙上自己欣赏……”我笑呵呵地岔了过去,又给他倒水。
“刘哥,如果这东西真是老的,能值多少钱?”我还不死心,想知道价格。
刘立凯摇了摇头,“这要是一套可就无法估量了,单卷的话,怎么着也得大几百万……”
我吃了一惊,一卷纸而已,能值这么多钱?
送他走了以后,我给大头打了个电话。
“拍卖?”大头嘿嘿直笑,“巧了不是,知道我现在和谁喝酒呢吗?”
“谁?”
“咱京城最牛掰的紫金拍卖行老板!”
说完,他嘴离开了话筒,声音小了一些,“韩总,贫道好友有点儿东西要拍,帮个忙吧?!”
一个男人笑道:“没问题,我一分佣金不收!”
“好!”大头哈哈大笑,声音又大了起来,“你记一下韩总电话,联系他就行了!”
“好,您说!”
“……”
快半夜了。
我还在二楼书房看书,唐大脑袋他俩回来了。
“哥,这是名单,你看看!”老疙瘩把两张纸放在了红木书桌上。
两个人回来前已经把人皮面具摘了,衣服也不是平时穿的。
大脑袋穿得像个中年大叔,老疙瘩扮演的是他儿子。
放下手里的《围城之后》,我拿起那份名单,认真看了起来。
老疙瘩在一旁解释说:“真没想到,得这个病的孩子太多了,一层楼都是!我俩把困难家庭都整理了出来,不过……”
我抬头看他。
他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