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却什么都没有照顾好……”
“不瞒几位,俺累了,真是好累好累。”
“以前一直以为,这个世界为每一个人都建了座避风港,可真遇到了难处才发现,其实哪儿都避不了雨,自己才是自己的屋檐……”
到底是有文化的人,说出来的话透着文雅,让人心酸不已。
我用肩膀撞了下唐大脑袋。
他说:“这么多钱?不行就别治了,再生一个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刘二宁一下就窜了起来,指着他就骂:“嫩娘了个仓跟,龟熏揍嘚,喃还是人?”
大脑袋一头雾水,“这骂的啥呀?”
刘二宁怔在了那里,一声不吭,好半天又摇了摇头,苦笑起来。
那声音像是在哭,又像是在笑。
他朝大脑袋深深鞠了一躬,“对不起!”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才三十几岁的年纪,背就弯了,脚步沉重的像是灌满了铅。
“哎——”
老疙瘩喊他,被我按住了,“明天,你俩跑跑儿童医院……”
两天后的傍晚。
唐大脑袋他俩还没回来,刘立凯打来电话,要把那卷字送过来。
我到门口迎他,蒲小帅陪在我身边。
不一会儿,刘立凯蹬着自行车到了,身后背着个手臂粗的硬直筒。
这装置不错,用来放字画正合适。
“刘哥!”我下了台阶,热情地迎了过去。
他笑眯眯地仰起头看,“我也是多余了……”
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“能在柳荫街买套大宅院的,我还怕他打眼儿?”
我哈哈大笑起来,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,回头喊:“帅哥,帮刘老师把车推进去……”
蒲小帅笑着跑了过来。
作为我们千面佛三人行动小组的第一名员工,他来了以后,我们仨都喊他“帅哥”。
“帅咂?”刘立凯有些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