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我。
我懒得管他什么态度,朝刘汉南他俩拱了拱手:“南叔,不好意思了,小唐说话太糙……”
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。
我扯着唐大脑袋就走,老疙瘩连忙跟上。
关门的瞬间,唐大脑袋喊:“暖丫头,别忘了,你还没和我睡觉呢……”
门关上了,卧铺车厢里的人直瞅我们,以为遇到了流氓。
脱鞋上铺以后,这货嘴里还嘟嘟囔囔。
我刚想再翻会儿书,车厢关灯了。
先前大脑袋说那个周威脑袋都掉了,老疙瘩还说太吓人了,睡不着觉。
可事实证明,说归说,三个人心都挺大。
不一会儿,都睡了过去。
……
转眼回京一个多月了。
十月京城,秋高气爽,风吹走了酷暑。
院子里的两棵桂花树进入了花期,枝干顶端和叶腋下开满了淡黄色的花朵。
花香浓郁,香飘十里。
回来的第二天,三个人拿着《迁移证》就去了派出所,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才把落户办完,还更换了新身份证。
下午又去买了三张电话卡,漫游太贵了。
虽说现在有钱了,可会过日子的根儿还在,我们还没养成奢侈的坏习惯。
我把号码分别告诉了张思洋、大老张和陈六指他们。
没几天又安装的程控电话,门房、茶室和我们卧室也都串联上了。
不忙的时候,我们习惯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聊天。
偶尔伸手摘下一串,洗都不洗,直接就往嘴里扔,可能是因为没施肥的缘故,葡萄不大,但很甜。
虎子长大了一些,胖了一圈。
我们这边喝着茶,它在树下欢快地追逐着飘落的花瓣,偶尔还会打几个喷嚏,一脸委屈。
后花园密室终于封了顶,上面恢复了花花草草。
密室占地大,里面实际面积却只有80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