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笼子,还有一些火腿肠。
到家以后。
我开始打包,值钱的东西没有,可那些修表的工具,还有墙上的老挂钟,我舍不得扔。
于是统统打包,连同虎子,货运回北京。
晚上房东过来,把房子退了,在雪城的家就这么没了。
没再去见大老张,我讨厌离别,徒增伤感。
本来烧包的唐大脑袋要坐飞机,我还没坐过那东西,总感觉没有火车安全,在天上肯定没着没落的。
没有急事儿,行李又随车走,于是我坚持选择了坐火车。
过后好一阵后怕。
就因为这个坚持,让自己差点送了命!
等待检票的时候,总感觉有人在看我,我以为是张思洋的人,可暗中观察了好半天,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。
离开雪城这事儿,虽然我没对她说,却瞒不了她。
只不过住在哪儿还不想让她知道。
这个行业一旦有了固定住所,肯定是件麻烦事,能瞒多久是多久吧!
或许以后还得考虑投资个生意,用来作掩护,毕竟吹出来的那些牛子虚乌有,早晚是个病!
我和老疙瘩耳语了几句。
他逛了好大一圈,没什么发现。
排队的时候,被人盯住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不过直到上车,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那种感觉也消失了。
我下意识的以为,一定是张思洋派人盯我们的稍,等我们检票以后,这人就回去报告了。
k18次是18点50分发车,跑了半个小时以后,车厢都亮起了灯。
这俩货又闲不住,想窜车厢看美女去,被我呵斥了几句,耸眉搭眼地不敢乱动了。
现在手里不缺钱,没必要再冒险干活。
我从背包里抽出了两本杂志,扔给了他俩,“看书!”
唐大脑袋哭咧咧说:“我看这玩意儿困,有小人书吗?”
“困就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