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去[玉兰韩式铁板烧],路过时往里看了看,这个时间已经开始上客儿了。
李玉兰在柜台里忙着什么。
我和唐大脑袋没走修表店正门,而是绕到了楼后。
几个顽童在弹溜溜,一个脏兮兮的老爷子,背了条玻璃丝袋子,驼背弯腰,在翻垃圾箱。
我俩站在楼头点了根烟,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着。
等他蹒跚着走远以后,大脑袋才打开了一扇窗户,两个人贼一样进了自己家。
家里一切都没变,只是多出了一层灰。
柜台上,我放的那根头发还在。
打开皮箱,把现金藏好,又找了两个大塑料袋,把那些吃的和茶叶装好。
修表的买卖暂时不能再干了。
打传呼联系房主,回京之前得把房子退了。
我俩拎着东西又从后窗出去,大脑袋这手艺没的说,用根细铁丝轻轻勾着窗里的插销,关上的瞬间,里面就挂上了。
刚上出租车,房东打来电话。
车往福利院开,我把事情说了一遍,一开始叽叽歪歪,见我不计较押金,这才痛快地答应下来。
我又给大老张打了个传呼,没想到很快就回了电话。
“呦,张警官买大哥大了?”我开着玩笑。
他笑道:“必须滴呀!”
“晚上我请你们一家三口喝酒!”
“你小子回来了?”
“……”
临近中午,我和大脑袋来到了雪城福利院。
两个人没走正门,神出鬼没般走进了院长办公室。
陈院长揉着眼睛,随后开心地跳了起来,“啥时候来的?咋没听到叫门?”
我说大门没插,就进来了。
没办法,还不知道猫爷和张思洋的情况,敌人在暗,我们在明。
他们清楚我和福利院的关系,还是要小心再小心。
我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茶叶,“老院长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