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好不容易等到一辆送人的出租车,送完人车很快就出来了。
可人家根本就没停,一脚油门就跑了。
唐大脑袋开始骂人了,老疙瘩也是撸胳膊挽袖子,说他记住车牌号了,啥时候找着这辆车,非在里面拉泡屎……
二十几分钟后,又来了辆出租车。
等他出来的时候,我没敢捧坛子,迎了几步,站在路边摆手。
这司机太鬼了,估计也是来时看见我们了。
感觉路过我身边时都快停了,不料突然就是一脚油门,跑了。
我是真生气了。
指着车屁股破口大骂:“我草你血妈!”
我是个文明人,一般不骂人,除非真气急眼了!
那俩货哈哈大笑,唐大脑袋把庆叔的骨灰盒放在了道牙子上,说:“你俩等一会儿!”
他大摇大摆往回走,十分钟后,一辆破旧的天津大发开了出来。
离老远他就伸出了大脑袋,洋洋得意道:“走,回家!”
我们一路开回了咸阳城,把车停在了距离宾馆挺远的一个巷子里。
我先去买了三个黑色塑料袋,回车上包好两个骨灰盒,这才弃车回了宾馆。
放好东西,三个人饥肠辘辘,又出了宾馆,在附近吃的面。
三个人口味差不多,这面条怎么吃都不够!
这边的事情都办利索了。
下一步,去京城。
两天后,我们住进了后海一家小旅馆。
屋里虽然设施简单,但干净整洁。
尤其是窗外,后海碧波荡漾,游人如织,满是人间烟火气。
唐大脑袋叼着烟,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说:“还得是咱北方,四季分明,住着就是舒服!”
老疙瘩凑了过去,往下面人群一指,“对呗,看看他们,都是咱们移动的小金库……”
我没搭理这俩二货,琢磨着该把老佛爷他们埋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