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金条,我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印象中,金价应该是95块至109块钱左右一克。
就算100一克,3公斤是3000克,这些就是30万块钱。
再加上那30万块,整整六十万块钱!
我唯恐自己算的不对,又让老疙瘩去要了张纸和笔,划拉了好半天,鬼画符一样。
没错,就是这么多钱!
我承认,自己这些年来,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……
“哥,”大脑袋那张大脸凑了过来,“我想做条大金链子!”
“我看你像大金链子!”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金条,往他身上擦了擦口水,放进了兜子里。
老疙瘩也把手里的金条递给了我,恋恋不舍。
服务员上菜了,我把皮包放进了编织袋儿里,用脚踢到了桌子下面。
烧麦在笼屉里热气腾腾。
很快,炒杂汤、爆肚和水盆羊肉都上来了。
三个人边吃边聊。
这俩货胃口大开,明显还处在亢奋中。
我浇了一盆凉水,“别高兴太早,这些“黄鱼”要尽快出手,而且价格也高不了……”
两个人都瞪起了眼珠子。
我继续说:“我不能走,得留下查查这件事儿,你俩跑趟广州!”
唐大脑袋嘴里还塞着烧麦,“为啥跑那么远?”
“你以为我想?”我瞪了他一眼,“三公斤的“黄鱼”,一般人出不了,我在这边也没有合适的人!”
“所以,你俩必须得跑一趟!”
“另外,现在的金价100左右一克,咱们多说能出到60一克,出完后马上把钱存上!”
“你俩那边办利索以后,咱们再电话联系,看看在什么地方会和,明白了吗?”
“哥,”唐大脑袋臊眉耷眼,声音不大,“给我整根金链子呗,空心儿的也行啊!”
“看看那些社会大哥,剃着炮子头,戴着金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