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亮了。
我又问:“能看出来她这些钱干嘛的吗?”
他愣在了那里,手指间的烟都灭了,才摇了摇头。
“小武哥,我经验太少,看不出来!”
我说:“不是经验问题,是时间太短!”
“哥,就她吧!”他说。
我看向了唐大脑袋,“大脑袋,你和老疙瘩说过咱们的规矩吗?”
他点了点头。
我瞅着老疙瘩,“你现在回去,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人,回来告诉我,她这些钱是做什么的,然后再说能不能下!”
“好!”他也没二话,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,转身就回去了。
我按灭了烟,问唐大脑袋:“说说吧,刚才有什么收获?”
“4号卧铺车厢有个胖子,老疙瘩说他肯定是个官儿,还说他手上那个皮包里面,应该有黄鱼……”
我不由一怔,“金子?”
“对,我俩走过去的时候,这个人从5号车厢过来的,应该是着急赶的这趟车,上车后补的卧铺票!”
“我们错身儿的时候,老疙瘩用手托了一下那个皮包!”
“他说太沉了,最少也得有十一二斤……”
我歪着身子往车厢里看,没想到老疙瘩竟然坐在了女人对面,两个人在说着什么。
我问清楚了位置,让他等我。
这趟车的卧铺在后面,一共六节,从后往前,从1号至6号。
过了6号是餐车,穿过餐车才是硬座车厢。
我一路往前,穿过3号车厢,刚进4号,就见一个带着导演帽,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白胡子老头迎面走来。
他走的不快,我看到了一双不安分的眼睛。
这是个经验老道的[望手],而且年纪也没这么老!
我不动声色往前走。
交错的刹那,我闻到了一股年轻人的味道,果然不是什么老人。
或许有人无法理解,怎么年轻人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