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装修和桌椅板凳都很新,地脚也不错,三万五还含半年房租,可以了!
我把修好的座钟给他。
“多少钱?”他问。
我板起了脸,“李叔,这叫啥话?我还能要你的钱?”
“这扯不扯呢,谢谢哈!”
他抱着座钟乐颠颠走了,我让大脑袋看家,连忙去了大老张家。
趁着他住院不在家,得先把张婶工作做通了!
小静在看书,张婶在擦地,娘俩见我来了都很高兴。
我捧着杯热水,把自己的想法说了,最后又说:“婶儿,你知道我什么情况,一年至少有半年在外面!”
“回来以后还得抓紧赚钱,修表店离不开人,您就帮帮我……”
李玉兰说:“这是好事儿,哪是帮你,明明是你在帮我们,婶子都明白!”
我连连摆手,她不让我解释。
“如果说饭店算咱俩的,我就不能一分钱不掏,家里划拉划拉能拿出七千多块钱来,你看看行不行?”她问我。
“不行!”我说,“就因为我要当甩手大掌柜,还想每天白吃白喝,所以钱必须都得我拿!”
“婶儿,就这么定了,你就别多想了,明天咱俩就去谈!”
她连忙说:“那可不行,我明天去医院和你张叔商量商量,他同意我才能干……”
我知道也只能这样了,于是说:“那明天咱俩一起去!”
“行,我去找你!”
走的时候,小静滚动着轮椅出来送我。
穿鞋时,她小声说:“小武哥哥,谢谢你!”
我笑道:“谢啥?我就是给自己弄个免费食堂,以后方便面都不用煮了!”
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晚上,唐大脑袋又挤上了我的床。
我也习惯了,没再赶他。
虽说因为金腰燕的事儿,知道他性取向没啥问题,可还是怕他做我背后的男人,把棉被紧紧裹在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