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溜滴!”他挥了挥手,又说:“别来打扰我们!”
门关上了,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,拿出一盒软中华,抽出一根递给我。
我没接,脱了大衣挂上,掏出自己的红梅,坐下来自顾自点燃。
“盛京那边儿有没有收获?”
他问的漫不经心,眼睛都没看我。
我拉着脸:“你以为我来干嘛的?!”
“啥呀?”
“你说啥?玩我呢吧?我他妈足足找了半个月!太原街都快被我踏平了,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也都去了,根本就找不到一丁点儿线索……”
他有些急,“小武,天地良心,你说我这一把岁数了,能拿这种事情蒙你吗?”
“蒙不蒙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我气呼呼道。
这时,有人敲门。
他喊了声进,长贵端着茶盘进来了。
放在茶几上以后,又拿起白瓷茶壶斟了两杯,点头哈腰退着往出走,“猫爷,小哥,慢用!”
猫爷摆了摆手。
看着门关上后,他把话题岔开了:“找我有事儿?”
“没事儿!”我摇了摇头,“就想说说盛京的事儿,我特么腿都跑细了,你得给我个说法……”
翻来覆去埋怨了好半天,这老家伙明显已经烦了。
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突然又问:“你觉得那人真像雷子?”
“反正吧,感觉,就是一种感觉……”他支支吾吾,又开始尝试岔开话题,“你刚才说西安老佛爷有话给我?”
我这一番操作,目的就是要让他摸不清我来干什么,于是开始耍赖,“我说了吗?”
“你?!”他气得干瘪的脸都涨红起来,指着我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看你,这么大年纪了,还这么爱激动!这样对身体不好,你得注意了!万一一个脑出血倒地上,以后就得炕上吃炕上拉的,你又没儿没女,谁能伺候?”
他气的抓起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