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最开始的佘月，后面的小雯，再到如今的妖王于小小。

许是看出叶凡沉默的原因，佘月小声道：“恩公，在妖族是这样的，弱者依附于强者，强者依附于更强者，谈不上对错，这是生存的根本……”

叶凡摆了摆手：“放心，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
于小小松了口气。

佘月那明媚眸子黯淡一瞬，很快又恢复明亮：“对了恩公，妖王这次来，其实是有要事相求。”

“哦？”

叶凡来了兴趣：“说说。”

“道友，可曾听说过‘泉客’？”

“鲛人？”

叶凡挑眉。

神话典籍中记载：南海之外有鲛人，水居如鱼，不废织绩，其眼泣则能出珠。

而泉客。

则是鲛人的别称。

“是的。”

于小小认真道：“在我们妖族之中，鲛人象征着梦魇，这一族以‘梦’为食。”

叶凡瞳孔骤缩。

等等，柳依依先前遗失的记忆，莫非便是鲛人族做的？

叶凡沉声道：“鲛人是否能吞噬记忆？”

于小小一怔，思索好半晌才摇头道：“鲛人生来便拥有吞噬梦境的能力，甚至可以梦中杀人。但吞噬记忆这种事……不曾听闻。”

叶凡深吸一口气。

难道柳依依遇到的不是鲛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