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到的高速里程,这个他很清楚,他开车跑了好多次了。
不过飞行走直线,实际会更近。
大约花了20分钟左右,他就已经到家附近,这还是他半途跑错方向,通过导航卫星定位才能准确找对方向。
老家从很多年前开始,就在搞苗木生意,早已经没有人种植粮食作物,除了住宅基地和道路,大部分土地上都是经济树木。
年轻人都不在家,不是在市县里住,就是在县里干活或做生意,晚上才回来,剩下的都是老人。
张守诚在自家老宅附近降落,感应一下,他父亲在家,就坐在门口。
张守诚往家里走去,故意提高了脚步声。他父亲听力还好,闻声看到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老三,你怎么回来了?”他显的有些意外,和略微的...陌生,但更多的是开心。
大约是,张守诚已经摘掉了眼镜。而且这一个多月来,他身上的巨变着实有些大,让他的神情相对以前来说,显的更沧桑、严肃。
以前他是乐天派,随时都是笑呵呵的。
“回来看看你,最近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按时吃饭?”张守诚熟门熟路的搬个凳子坐在他身边。
“身体没问题,好着呢,能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张守诚知道,他父亲生活上其实没有问题,虽然他不在,但他上面还有姐姐和兄长。再说局里给安排的护理,这几天应该就会到岗。
他的主要问题,是孤独。老伴死去多年,孩子们各有活计,只剩他一个人,还生活在老宅这。每日一睁眼,房子里随便一个角落,似乎都在回放着往日的热闹。
回忆是种财富,回忆也是折磨。
“我不是让你去南深吗,我现在给国家工作,待遇很好,就想着把你接过去享福呢。”
“给国家工作好啊,好,要好好干,我就不去了,不习惯,也耽误你工作。你要好好干,不要像读书时候那样贪玩了。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