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去那边的仓库领。”
其余人闻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这个西装男不安好心,看他刚才步履匆匆想要离开的模样,这是根本就没想把工牌给他们!
大家都敢怒不敢言。
西装男这时候才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包工牌,工牌是红底白字,他一一分发给大家。
余绯接过看了一眼,发现只写了雨澄殡仪馆五个字,没有写名字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!”此时后面一个胖墩墩的女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其余人朝着她的方向看去,只见她拿着工牌的那只手上似乎沾染一块东西。
定睛一看,很像是碎肉。
西装男唇角露出一丝微笑,仿佛看不见周围人难看至极的脸色似的:
“这些工牌都是之前那些员工使用过的,难免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,只要不影响使用,擦干净就行了。”
胖墩墩女人阴沉着脸,但是也没办法。
西装男显然没有要给她换一块的意思,她总不可能不要工牌。
西装男离开房间后,寸头男回头跟众人商量了一下,大家打算先去仓库领工服。
余绯沉默地走在人群之中,人群里此时两极分化,有些没记清楚规则的人四处套近乎,力求能将不熟悉的规则问清楚。
而记清楚的人则抬高姿态,很是高傲的模样。
寸头男因为之前主动找上西装男说工牌和工服的事,在人群中很有脸面。
不少人都分布在他周围和他说话,隐隐有种众星捧月的意思。
相比较之下,余绯就很低调了。
她身边没人围着,只是专心看周围的地形。
从之前那个房间出来之后,正对着的就是个小院。这里显然是雨澄殡仪馆的后院,几个紧凑的房间都有不同的作用。
方才他们待着的那个房间没有铭牌,但是其他房间有。
众人此刻正是朝着仓库走。
仓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