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心上。
傅嘉鱼给她安排过几次花宴,发现她越发兴致缺缺。
“三姐姐,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儿郎?你不如告诉我,我再找张娘子去帮你说媒去?”
谢流芳揪着腰间的宫绦,眼神乱飘,“再等等罢,我年纪也不算大,说不定过两年能遇到更好的。”
傅嘉鱼无奈,“三姐姐,你都快双十了,你确定还要再等等么?我倒是不急,只是大舅舅和二舅舅还有两个舅母都来催我,反倒是我被催得有些心急了。”
谢流芳抿了抿唇,还是那句话,“再等等。”
等什么呢,傅嘉鱼也不懂,只是谢流玉每个月从书院回来,谢流芳兴致便高昂起来。
陆曜是不回溯洄园的,谢流玉回来探亲,陆曜便仍在青莲书院苦读。
谢流芳总是拉着谢流玉问东问西,每每问得谢流玉很不耐烦,“你是我谢家女,总关心陆曜做什么?他好得很,上次课业还得了李夫子的夸奖,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,来年一定会中进士,现在你满意了?”
谢流芳眼睛弯成月牙儿,“满意满意,你也要好好读书,给咱们谢家争口气。”
谢流玉得意的勾起嘴角,“你放心,我可不比陆曜差。”
傅嘉鱼就这么看了几回,总算看出些门道来了。
原来她这一心想嫁高门的三姐姐看上了寒门子弟陆曜。
是以她也不再横插一手,也劝说了两位舅母。
如此,到了第二年春闱,陆曜果然中了进士,报喜官将喜讯送到溯洄园,谢流芳比陆曜的母亲还要高兴。
既然陆曜已经得了功名,从书院回来后,便搬离了溯洄园。
傅嘉鱼想着自家三姐姐那热络的模样,怕是她要先出手,没想到,倒是陆曜先找了媒人上谢家求娶。
谢流芳喜出望外,头一次害羞的躲在闺房里没去堂上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