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弓起腰身……羞得不敢再看男人那黝黑的眸子。
这人真是不知餍足,狠狠要了她整整一夜……
她嗓子都哭哑了,才让他放了自己一马。
第二日,她难得天亮了还躺在床上,身侧已经凉了,但男人在她身边特意留了一件中衣,就仿佛他还在似的,这几年,他变着法儿的给她安全感,她心里都明白。
小阿辞与小年年都睁着葡萄大眼趴在她身边,“娘亲,你怎么还在睡懒觉呢,年年都起床了哦,娘亲不是说要带年年识字嘛,窝们什么时候开始呀。”
傅嘉鱼望着女儿软乎乎的脸蛋儿,被她奶里奶气的声音萌得心都化了,撑起身子,在儿子女儿额上使劲儿亲。
可她的腰好酸,疼得厉害。
虽已经擦了药膏,但还是……不太自在。
“娘亲,爹爹昨晚是不是打你了?”小阿辞一向眼尖,看见她脖子上的暧昧红痕,小眼睛登时一怒,“娘亲你怎么受伤了?”
“呀!”小年年也跟着惊讶,“娘亲,你的脖子!年年给娘亲吹吹!”
傅嘉鱼面红耳赤的轻咳一声,迅速拢好衣襟,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,“啊,那个什么……你们爹爹真没打我,阿辞别误会,是娘亲昨晚不小心被蚊子咬到了,这才起了红包……小年年别担心,娘亲一点儿也不疼……真的。”
小阿辞将信将疑,小脸严肃的抿紧了小嘴。
吃了早膳,他蹑手蹑脚从栖凤宫去御宸殿。
傅年年追上哥哥,奶声奶气道,“哥哥!哥哥你等等年年呀!”
燕辞停住脚步,“年年怎么跟来了?”
父皇本意要让他们兄妹在一处读书的,只是如今天气不好,父皇舍不得让妹妹吃苦,便还叫她先跟在母后身边,而他是男孩子,要比女孩子坚强些,是以不管刮风下雨,他都要去御宸殿读书观政。
尽管现在的他也才三岁,但他已经表现得比同龄孩子早熟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