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珩慵懒的动了动嘴角,睁开眼,大手捧着小姑娘泛红的小脸,“昨日夜里回来的,回来便看见某个小馋猫抱着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。”
傅嘉鱼瞥见男人责怪的眸光,心脏一紧,忙狡黠的笑了笑,“我不是故意要喝酒的,只是心里高兴。”
燕珩半个身子靠在引枕上,“高兴什么?”
他没穿中衣,露出大半个紧实的胸膛。
傅嘉鱼伸出小手在他胸上摸了摸,又扬起无辜的脸,“自然是高兴徐将军要被放出来了。”
燕珩眉梢微挑,看着她的脸,眼眸渐渐深邃。
傅嘉鱼见他不说话,心中惴惴,“夫君,怎么了?”
燕珩缓缓握住她的小手,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俊脸蹭了蹭她脸上瓷白的软肉,心底无端一阵燥热。
“无事,只是……昭昭身上用了什么,怎么这么香?”
“我没用什么。”傅嘉鱼奇怪的嗅了嗅自己身上,“没什么香啊,夫君是不是闻错了?”
“哦?大概是真的闻错了,昭昭靠近些,让为夫再仔细闻闻。”
男人靠过来,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,他的手掌格外宽大,一只手便能捧着她的脸,傅嘉鱼于是脸上开始发热,迷茫的看他一眼,在他精致无双的桃花眼里看见蓬勃的情意。
他吻过她的脖颈、耳畔,高挺的鼻尖又来到她的唇边,带着热气的呼吸一点一点落在她唇上。
傅嘉鱼僵了僵身子,连耳带腮一阵面红耳赤。
她呆呆的看着男人精致的薄唇,感受着他那灼热的呼吸,身子很快便软了下去。
燕珩翻了个身,将小姑娘熟练的压在身下,意味深长的亲了亲她的鼻尖,“昭昭果然好香。”
“你怎么又……”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昨个夜里,他也折腾了她许久。
燕珩轻轻一笑,他不是个重、欲之人,只是素了二十几年的身体刚开了荤,身边又放着这么个温香软玉的人儿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