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去向谢老太爷禀告此事。”
傅嘉鱼点点头,“人言可畏,那等徐公子回来,我们便立刻出发。”
吴青柏答应下来,回头一看,闻春还在发呆,忍不住敲了敲他的头,“你小子在想什么呢?”
闻春这才回过神,摸了摸头,干笑一声,“吴掌事,昭昭,我能不能也一道去一趟宿州清江府?”
那可是谢迎的故乡……他早就想去来着,只是家中老爷子不肯。
傅嘉鱼笑道,“好啊,我娘亲在宿州开了一座特别豪华的酒楼,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?”
闻春眸子一亮,“那正好!我也想学着经营酒楼,此次前去正好取取经!”
吴青柏无可奈何的笑了笑,闻春的心思,他哪能看不出来?
只是这小子和他年轻时太像了,不知会不会步了他的后尘啊。
……
这日之后,闻春再次在徐家小院住了下来。
傅嘉鱼在安王府中药之事,她不说,安王府也不敢随意声张。
安贵妃私底下曾遣人来请她入府,许是想兴师问罪。
她淡笑一声,当着那阉人的面,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安贵妃的邀请。
安氏手下的人不忿,眯着眼,沉声威胁,“娘子就不怕,消息散播出去丢了名声?”
傅嘉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,“我那日一直与夫君在一起,如何丢了名声?反倒是安王殿下,听说他浑身不穿衣服的被人倒吊在阁楼之上,公公不去周全殿下的名声,如何来管我的名声?”
那阉人被傅嘉鱼的话堵得哑口无言,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了,临走前还不忘尖声尖气的阴阳怪气她是他们家王爷看不上的货色。
傅嘉鱼默默翻了个白眼,他安王又算什么东西,不也是觊觎她身后谢氏家产的庸俗之辈?
他不过妄图得到她,来夺走谢氏财库罢了,又能有多高尚?
安王赤身被挂在宾客面前的事儿被传得沸沸扬扬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