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焕发,没有半点儿不适,而她却这么疲乏呢?
男人听到床上动静,放下手中书册,直接走到床边坐下,“昭昭醒了?”
傅嘉鱼见他毫不客气的伸过手来捏她的脸,也没躲,只是脸上嫣红一片,透露了她的害羞,“嗯,夫君,月落姐姐呢?”
燕珩眸色暗了暗,“她在外面,一夜没睡。”
傅嘉鱼想起昨夜在安王府发生的事儿,生怕男人迁怒月落姐姐,忙道,“让她进来替我更衣吧,我有话要与她说。”
燕珩按住女子小手,拿过一盒药膏模样的东西,清隽修长的手指轻轻剜了一坨,便道,“她昨夜犯了大错,应当被罚。”
“不是她的错,都是安王——”傅嘉鱼声音戛然而止,“咦,夫君你做什么?”
“给你擦药。”
“别别别……我我我自己来就可以!”
“都怪我昨夜没有克制,伤了你,让为夫来。”
“欸,你——”
傅嘉鱼抿着红唇不说话了,身子被他摆成一个尴尬的姿势,小脸涨得通红,气呼呼的盯着男人面不改色的俊脸。
见他动作温柔,又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得别开小脸,忍受他那修长手指在底下轻抚药膏的动作……身子微微酥麻。
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如今这般敏感的模样。
话本里,她与李祐成婚两年,李祐从不肯碰她,就算偶尔他也会牵她的手,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可现在……
男人擦完了药,替她将裙子拉下来,“昭昭现在感觉如何?”
傅嘉鱼红着脸将双腿并拢,小心的觑他一眼,“有点儿清凉,很舒服……”
“那就好,起来罢,为夫替你穿衣。”
“夫君,月落姐姐就可以的。”
“日后,有我在,她们不必在屋中伺候了,昭昭的事,为夫亲自来。”
听着男人霸道的话语,傅嘉鱼说不出的愉悦和快乐,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