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
“安王给我吃了药……我现在好热……”
难怪从上车开始她便一直不对劲儿。
燕珩顿了顿,眸子微眯,沉思了一会儿,伸出大手将人揽入怀中。
被触摸的一瞬,傅嘉鱼整个人僵住,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,只要他一靠近,她身上的燥热便能缓解一二,可……那也只是饮鸩止渴,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清凉感越多,她内心越是空虚。
她伸出手,软软的去推他,“不要……”
燕珩心中发苦,知道她心中还放不下那个她喜欢的人,恐怕也不肯将身子给他,只是如今这情形,却也由不得她不要了。
“这种药好解,我来帮你。”
低沉醇厚的嗓音,悦耳又动听,好似醇香的陈年老酒,听得人心都要醉了。
傅嘉鱼怔怔的抬起湿润的长睫,心中燃烧的欲火蠢蠢欲动。
她难受得几乎要哭了,胸口发闷,郁气翻涌。
没等她反应,便被男人抱上了马背。
他解了马车的绳索,直接带她骑马往徐家赶去。
路上跌跌撞撞反倒缓解了不少药性,直到她整个人被放进厚厚的被褥里,那股邪火才再次卷土重来。
她彻底失了理智,小手胡乱将衣服扯开,急促的呼吸着。
突然,两片薄凉的唇吻住了她,男人欺身而上。
她感受到男人强悍的身体压下来,像久旱的地里蓦然降下甘霖,她呆呆的看向他,十分不解,他不是不愿意碰她么,此刻这样拥着她,是真心想替她解毒么?
倘若他们今日圆了房,他日后后悔该怎么办?
她复杂又纠结,思绪很乱,身下已然很是难受,无穷无尽的空虚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,她微微张开红唇,任由男人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,也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很快,不大的屋子里暧昧横生,屋外冷风呼号,软帐中却炙热无比。
两人呼吸一并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