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与闻春斗起气来了?
就跟那大宅院里三妻四妾斗法一般,真是新奇得很,看来月落姐姐说的法子是真的有效。
只要能刺得徐公子心绪波动,她也算棋高一着。
等哪一日,她故意同闻春亲近,看徐公子会如何应对。
“我也没有说话不算话啦。”傅嘉鱼微微含了个笑,“只是闻春现在没有地方可住,反正家中有空房间不是么?”
“夫妻不能分房而卧,昭昭,你知不知道?”
傅嘉鱼一怔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她与李祐成婚那些年,几乎没有同床共枕过……哪里知道还有这些奇怪的规矩。
燕珩喉中如堵絮一般,压抑得难受,沉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的小丫头,“分房便是离心,你好好记住,日后不管我们闹什么矛盾吵什么架,晚膳必须一起吃,觉也必须一起睡。”
“不是……真有这种说法么?”
“当然,你听不听话?”
说到离心,傅嘉鱼忙急红了脸道,“我当然听的!”
燕珩微微一笑,本就潋滟多情的桃花眼,仿若万千星辰沉溺其中,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深邃迷人。
两人这样紧贴着,体温顺着单薄的寝衣互相传递。
傅嘉鱼只感觉唇干舌燥,脑子也有些乱糟糟的,偏偏他又神情若定的坐起身,半靠在枕头上,又让她压在他身上。
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精瘦的胸膛,匀称的腹肌,还有强健有力的双腿……
燕珩大手捧着她的小脸,双眸定定的凝着她慌乱湿润的杏眼,心情愉悦些,又语气复杂的问,“听说,昨日李祐来过了。”
傅嘉鱼脸上烫得厉害,揪着手指,放在他衣襟上,“是,是啊。”
男人语气低沉,“他来做什么?”
傅嘉鱼道,“来还东西的。”
燕珩面色不虞,眸中氤氲着一抹冷戾,“哦?什么东西?”
傅嘉鱼抿抿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