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鱼一愣,“这样也行?”
月落理所当然道,“姑爷在房事上都能敷衍姑娘,这怎么不行?”
傅嘉鱼羞赧,“他还好啦……”
也不算敷衍,在某些方面,他挺卖力的,只是没有到关键一步。
“这不算敷衍算什么?姑娘,你不是六十岁,你是十六岁,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,总不能守着个大活人守活寡不是?”
月落话说得直白,傅嘉鱼听得耳尖臊得慌,沉思了一会儿,便道,“那好……我听姐姐的,到时候想法子试试夫君的心意。”
月落嘴角微翘,“这才是我的好姑娘,夫人从前便说过,咱们做女子的,不能让男人拿捏了,要学会怎么去拿捏男人,对他们而言,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,姑娘若让姑爷觉得你非他不可,他便不会珍惜姑娘。”
傅嘉鱼总感觉徐公子不是那样的人,他与那些道貌岸然的男子不同。
而且他生得丑,此生除了她,怕是很难再找一个女子心甘情愿嫁他为妻。
他常年中毒,也是个可怜之人,说不定还有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疾。
傅嘉鱼无奈的努了努唇,“这件事姐姐别往外说,尤其是疏星那儿,我不想全天下都知道我……”
“好好好,此事奴婢知道就行,既然这样,那避子药姑娘也别吃了。”
傅嘉鱼早就将那药藏起来了,这辈子都不准备再碰,“月落姐姐放心,我知道的,那药我找人问过了,不是什么伤身体之类的毒药,只是寻常给女子补气血的药丸。”.??m
月落有些无奈,“真不知道姑爷是怎么想的啊……他也没什么坏心思。”
傅嘉鱼双手托腮,感叹,“是啊……”
想不通的事儿便不想了。
傅嘉鱼在这方面心思浅,难受了一会儿,便沉静下来,将注意力放在书上。
近日徐公子给她安排了四书五经,吴伯伯又送了母亲当年行商时写的手札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