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我?”
燕珩对闻春的讨厌已经遮掩不住了,冷着眸子,沉着脸,“她更不可以,你要想读书,出门右拐,去留春堂,找一个五岁孩童,让他教你更快些。”
闻春醉醺醺的歪着身子,靠在燕珩身上,喃喃道,“那不行,我要跟着傅娘子……”
燕珩周身气压降低,脸色难看的瞪莫雨一眼。
莫雨嘿嘿一笑,悄摸靠过来,讨好道,“殿下,这人原不是属下弄进来的,是少夫人听说他在京中没有落脚的地方,这才让他住进了厢房,还拿了几件殿下的衣服给他,少夫人的命令,属下不敢不从啊……真不是属下的错。”
燕珩皮笑肉不笑道,“把他拉下去,把衣服扒了。”
莫雨忙道,“是是是。”
说完,假装客套,笑嘻嘻的拉着闻春往厢房走。
闻春还跟个酒蒙子似的,叫嚷起来,“我没醉!我还要喝!傅娘子,你陪我喝好不好!”
莫雨嘴角微抽,一手捂住他嘴,“你长点心吧!少夫人那是你能觊觎的吗!”
说着,将他踹进屋子里,一伸手,就将他拔了个精光。
傅嘉鱼奇怪的看向厢房,只听里头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,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。
燕珩拉住她,扬起目光,含着几分不悦,“昭昭从哪儿弄来这么个东西,碍眼。”
听着男人孩子般吃醋的语气,傅嘉鱼轻笑一声,小手挠了挠男人掌心,意味深长的哄道,“我日后要重用他,所以让他跟着一块儿学学商道,他喝了酒就这样,夫君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燕珩眸光几不可见的沉了沉,没再说什么,只是心底十分不悦。
他自然不可能跟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计较,可令他更气的是,酒席散去,夜里,闻春酒醒,抱着衣服来敲正房的门,说要借用净房。
彼时,他正撩拨怀中的娇妻,闻听门外臭男人的声音,气得双眸微黑。
偏偏他的小姑娘脸蛋儿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