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年前就以国公府的名义送给了当今天子。
想要回来,除非她不要命了。
不过她看得很淡,什么该要,什么不该要,她还是清楚的。
“无妨,有些东西,我也可以不要。”
“傅昭昭!”
“怎么?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啊?”宋氏死死盯着傅嘉鱼,她一夜没睡,思来想去,在脑子里无数次回想起这些时日的一些小细节,又想到傅嘉鱼在离开卫国公府前,就已经为自己提前找好了后路,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突然成婚,还恬不知耻的自己去官府拿了婚书。
之后,她的每一步,都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局棋,就等着她和祐儿入局。
可一个从小到大被养成废人的后宅女子,究竟是什么契机,让她有了这样的醒悟?
还是说,她身边早就存了内贼,在傅嘉鱼雪地跪求祐儿后,刻意提醒了她祐儿有外室?
可怎么想都不对,她做戏做得好,傅嘉鱼前一日还亲热的唤她母亲,后一日便能谋划着要与她分清界限,这其中,绝不止有内贼那样简单。
宋氏百思不得其解,可唯一能确定的是,傅嘉鱼看向她的每个眼神里都存着深仇大恨。
那绝不是一个纯白小姑娘所有的,反而像是一个历经了沧桑,饱尝了辛苦之后的成人才有的深刻目光。
“是啊。”傅嘉鱼弯起唇角,浅笑,“我是故意的,可我所做这一切,不过是为了拿回属于我和娘亲的东西而已,昭昭错了么?”
宋氏恨得咬牙切齿,“是你让我的宁儿在崔家差点儿身败名裂!”
傅嘉鱼淡漠的笑了笑,“是她自己贪得无厌。”
“好你个傅昭昭。”宋氏目眦欲裂,“看来,我真是小看你了,你从小到大,就是一只白眼儿狼!”
“白眼狼?”
傅嘉鱼觉得好笑。
谁才是白眼狼?
若非她及时醒悟,重蹈覆辙的是她,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