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是啊,她身后还跟着好几车的箱子,当初咱们收拾好的几个红木箱子也在其中!”
傅嘉鱼彻底醒过神,小手扶着月落的小臂,眼神一亮,“当真!”
预想过多次的场景,终于实现了,她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月落对上自家姑娘那含着泪光的大眼睛,也觉得苦尽甘来,她笑得温柔,坐在床边将傅嘉鱼轻轻扶起,“自然是真的,疏星和秦嬷嬷在一起,现在正在清点箱子数目,老夫人本来想给姑娘一个惊喜,不让奴婢们吵醒姑娘,没想到姑娘自己起了身。”
傅嘉鱼坐不住了,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瞬间明亮如雪,“月落姐姐,快替我更衣!”
“好好好,姑娘别急。”
月落找了件明丽的鹅黄长裙,浅黄色上襦,很快便替自家姑娘换上了,又简单梳了个干净清爽的发髻。
傅嘉鱼坐在铜镜前,抚了抚心口。
都说梦是反的,若梦见家中老人死去,反而是增寿的表现。
她嘴角动了动,压住心底那隐隐的不安,扬起一个含泪的浅笑来,“娘亲,昭昭做到了。”
她再也不会走上那话本里的老路。
她不会放任宋氏她们霸占着娘亲的财富,用来扶持李祐,浪费娘亲一生的豪情壮志。
不会让自己在李祐身上浪费短暂一生。
更不会……早早死在婚后两年。
她满心欢喜,又忍不住热泪盈眶,侧过头,看向供奉在神龛里的那两块牌位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
“月落姐姐,我们出去吧。”
月落哽咽了一声,笑中带泪,道,“嗯。”
……
宋氏那张脸前所未有的难看。
傅嘉鱼一身亮眼的鹅黄,步伐轻快的走到院儿外,浑身上下灵气逼人,将宋氏的灰头土脸衬托得格外明显。
她本就生得极为好看,稍加打扮便昳丽无双。
再加之眉若远山,唇如点珠,一双水眸盈盈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