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还是早做打算吧,老夫人如今人已经去了甜水巷,奴婢不能再耽搁了,得赶快回去,不然会引起秦嬷嬷的怀疑。”
宋氏恍惚半晌,大惊失色道,“秦嬷嬷也回来了?”
枕诗哭道,“是,都回来了。夫人,奴婢真的不能再留下了。”
她手忙脚乱的提着裙子起身,踉跄着往外急出。
老夫人的车驾一到东京城门口,她便寻了个借口,紧赶慢赶的跑回来报信。
那时老夫人身边跟着的人多,秦嬷嬷应该没有注意到她。
只要她现在回去,应当还来得及。
周嬷嬷欲言又止的跑到门口,想拉住枕诗,再问问甜水巷那边的情况。
枕诗慌得推开自家亲娘,一脸窝火,“母亲别拉我,我是真的来不及了,秦嬷嬷的手段母亲是知道的,更何况,还有老夫人在,要是让老夫人发现我回来给夫人报信,只怕女儿也不用在国公府活了。”
周嬷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也不敢再拦着女儿,定在原地,老脸飞快浮起一阵惊慌。
想到什么,赶忙在院子里叫了个丫头去请李晚宁过来。
小丫头惶急的跑了出去,她这才回转身,跌跌撞撞的回到内堂。
“夫人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宋氏犹一脸不信,僵着身子,颓然跌坐在罗汉床上,一手颤抖的捏着帕子,扶在榻边,神情几分呆滞和惶恐。
她对那老东西的怕,是刻进骨子里的那种怕。
从她进门开始,那老东西就开始想法子给她立规矩,后来她怀了身孕,生下国公府的嫡长女,又受了老东西一年磋磨,直到生下祐儿,日子才稍微好过了些。
老东西手段强硬,占有欲控制欲都强,她在她手底下过日子大气也不敢出,每日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偏偏丈夫又是个不争气的废物,万事只听那老东西的,对她根本没什么维护。
她这个国公府主母,做得实在是委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