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行,她的病会越来越重。”
“昭昭……”她说着,眼里又开始闪动着泪花,心脏好似被人死死攥住一般痛苦,“要我每日亲手服侍娘亲喝下毒药……我……我于心不忍。”
傅嘉鱼叹口气,拧着眉头,对宋氏的狠毒又刷新了个认知。
“珍姐姐。”她眉眼冷肃,对李晚珍郑重道,“你一定要听宋神医的,不要心软,宋氏不可信,可宋神医绝对不会骗你,他是为了二夫人好才让你这么做的。更何况,以宋神医的医术,他一定能替你想办法,保住二夫人。”
“可宋神医说……”李晚珍哭得眉眼都揪成了一团,心尖疼得一阵颤抖,“娘亲瞧着没有大碍,实则已有油尽灯枯之势,所以这病才突然来得这么猛。”
傅嘉鱼心里咯噔一声,回想起那话本里,确实提到过二夫人的病故……是在李晚珍失踪之后的几个月,突然人就没了。
那时,宋氏为了彰显仁义大度,亲手操持了王氏的葬礼,还算风风光光。
她身为李祐的妻子,也跟着一块儿守夜,亲眼看见宋氏夜里站在王氏棺材旁,一手抚着棺身,一边默然又哭又笑的落泪。
当初她还以为宋氏对王氏姐妹情深,伤痛难忍,才做出那等哭笑之姿。
现在想来,根本就是宋氏在高兴!又不敢高兴得太过明显,才落了几滴鳄鱼之泪!
“珍姐姐,别怕。”傅嘉鱼咬咬牙,感同身受的将李晚珍用力抱住,“我们相信宋神医一次,好不好?”
李晚珍泪眼朦胧的看向灯下的傅嘉鱼,呆怔了许久,心如刀绞的点点头,“好,我听昭昭的。”
傅嘉鱼心中一软,用力攥紧她冷冰冰的手指,让月落拿热帕子来,替她暖暖冰凉的身子。
李晚珍脸色惨白狼狈,胸口疼得要命,身子一直轻轻颤抖着,想是十分害怕和惶恐。
一想到宋氏故意给娘亲下毒这么多年,早就存了恶毒的心思,就是为了利用娘亲来控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