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些那方面的补药。”
临走前,宋大娘犹不放心,毕竟男子有男子的尊严,女子亦有,遂拉着她叮嘱,“若是真不能人道,也有药可治。傅娘子,你千万别难过,也别生气。”
傅嘉鱼想起自己每次碰到的那东西……
哼,才不相信他不能人、道。
她也不是好欺负的,他能骗她,哄她,玩弄她,她难道就不可以?
等他回来,有他好果子吃。
“宋大娘放心,昭昭都明白的。”
宋大娘笑得慈爱,“去吧。”
傅嘉鱼莞尔,“好,多谢大娘。”
……
春闱三日,学子们被关在贡院,不许出来。
傅嘉鱼枯坐几时,自己也想清楚了。
徐公子当初刚娶她进门,敬她,对她也并未有多少爱。
再加之自己身子骨不好,才故意做出已经与她圆房的假象。
后来,他们有了感情,他也多次明里暗里说过,若他死后,她该如何如何,可见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打算给她留下后路。
这男人,真是……“死到临头”还在关心她的未来,却也不想想自己。
她想到这些,有伤心,有难过,有气愤羞恼,更夹杂着一丝感动,更庆幸自己早些找到了麒麟子。
只要他的毒能被治好,未来就是他们夫妻二人,而不是她一人。
调整好心情,她在家中也没闲着。
看书买地,整理账册,巡视谢氏在东京的商铺。
有吴伯伯陪着,日子过得还算充裕,她也逐渐成长起来,对谢氏商行了解得更多,为她之后回谢家老宅做好了准备。
只是,卫国公府一日不归还谢氏之物,她一日不能安生。
谢氏老宅那边若是得知她已经同卫国公府退婚,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。
吴伯伯说,让她再等等,闻春很快就会从五台山回来。
她笑了笑,略作思忖,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