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闹大笑话。
她脑子里嗡嗡作响,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又胡乱想着,她与宋云峥上次同房还是在定国寺,应当不会这么快,李晚烟又出了事儿,大姐姐现下根本没空来管她,这几日,她都没再去长信侯府。
傅嘉鱼目光澄澈的盯着宋神医,暗自思忖,珍姐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病。
宋神医这脉把得越久,她越紧张。
李晚珍也不好过,忍不住开口问,“宋神医,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
宋神医皱了皱眉,疑惑的往她小腹上看了一眼,又摇头,“奇怪。”
李晚珍急得心跳到嗓子眼儿,傅嘉鱼也紧张道,“宋神医,珍姐姐身子没什么大碍罢?”
宋神医移开手指,忖了忖,道,“从脉象上来看,李娘子只是气血亏虚,并无不妥,平日里多吃些滋补的药物就能恢复,也可以不必吃药,多吃些好的,肉蛋之类的,就能好。”
只是,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脉息里却隐隐约约有走珠之势,极微弱,可已经能感受到。
他眸光一凛,又重新搭上她的脉搏,“李娘子可曾嫁人?”
傅嘉鱼奇怪的看向李晚珍,不解宋神医为何会这般问,见李晚珍小脸发白,嘴唇嗫嚅,半天说不出个字来,便替她回道,“宋神医莫要开玩笑,我这姐姐今年与我同岁,府上还未曾替她相看。”
“那就奇了。”宋神医歪了歪头,视线再次落在她小腹上,“难不成是老夫看错了?”
他行医多年,见过无数疑难杂症,还是第一次在一位未婚女子的脉象里摸到模糊的喜脉。
李晚珍这时已吓得脑子一片空白,慌乱的将手收回来,藏在袖子里,扯了扯嘴角,挤出个乖巧的微笑,“多谢宋神医……可能是我平日里在府上吃得太过清淡,所以身子才会这么虚弱,回去之后我……我就多吃些好的,补一补,应当就好了。”
宋神医听她这么一说,皱起眉头,“你在府上